第(2/3)页 窗外蝉鸣声愈躁,小刘也不管夏日的黏腻,就这几步路还坚持要十指紧扣,搞得路宽很嫌弃地瞧着她。 “看什么看!我都等你一天了!都快成望夫石了!” “那可不怪我,给你们弄了前排观礼的票,你又不肯去。” “昨天妈妈陪我出门买东西就被堵在路上了,还是消停点儿吧,最近粉丝有点疯狂。” 两人进了屋,路宽随手拿起茶几上的苹果就啃。 “你没吃饭啊?” 路老板摸摸肚皮:“晚上跟海子里的两位领导一起用餐,光跟他们聊《历史的天空》跟奥运会了,菜倒挺不错的,就是没好意思放开吃。” 小刘咯咯笑道:“你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啊?” “人家两位领导吃两口就歇着了,喝着茶同你沟通工作,我总不好嘴里塞着肉蛋奶跟他们唾沫横飞吧?” 刘伊妃从他手里夺过苹果:“省点儿肚子,我下面给你吃。” 洗衣机:。。。 还没有这么污的小刘自然没意识到自己语病,只觉得自己的厨艺又有了用武之地,兴奋地趿拉着拖鞋进了厨房。 女为悦己者容,也为悦己者近庖厨。 刘伊妃系上围裙,简单把披散的秀发扎了个马尾,打开冰箱取出中午的剩菜,准备简单做个浇头。 她回头瞧了瞧靠着厨房门边的男友:“中午就我和妈妈两人吃饭的,不嫌弃吧?” 路老板探头,嬉皮笑脸道:“这话说的,你口水我都吃了多少了。” “这是什么?” “昆布柴鱼的高汤。”刘伊妃手上动作不停,把高汤倒进锅里,开火。 昆布柴鱼是日式说法。 昆布就是干海带,表面的白色盐霜是鲜味来源; 柴鱼干制成的薄片则可以提供浓郁的海鲜风味,两者结合熬制的高汤是日苯料理的灵魂。 路宽吃惯了淮扬菜,这两天只要他在家都是乔师傅过来掌厨。 今天母女俩算是换换口味,自己随意DIY了一些新鲜吃法。 小刘动作熟稔,手工延展的菠菜面在沸水中三沉三浮,银漏勺捞起瞬间甩出扇形水雾。 她左手持长筷挑面,右手持冰镇矿泉水的琉璃瓶过冷河,发丝被蒸汽熏得微潮,耳垂珍珠坠随动作轻晃,折射着厨房射灯的暖光。 “咔嚓!” 小姑娘笑着回头:“哪个色狼偷拍我?” 路老板看着画面中的美厨娘感慨:“有心炫耀一下,又怕发到微博上被你的粉丝围攻,好矛盾啊!” “哈哈!” 等待面条煮熟的间隙,她又在另一口锅里做了个溏心蛋,烫了些翡翠菜心备用,这才好整以暇地翻开刚刚男友拍的美照。 “就这张,发!” “那我被骂怎么办?天天杀路狗、杀路狗的。”路老板一脸无语:“特别有个叫卤蛋的,每天早晨准时8点报岗开喷,晚上临睡前还加个班。” 小刘听得咯咯笑:“真的假的,这么好玩。” 小女友扫了眼面条锅,回头噘着粉嫩的唇瓣:“喏,天仙男朋友辛苦了,支付你一点精神损失费。” 只不过,这点小小的补偿怎么能满足贪得无厌的老饕? 刘伊妃踮脚去够橱柜顶层的XO酱,脚趾在水磨石地板上弓起一道弦月弧。 真丝睡裙像被月光融化的银汞,紧贴着腰臀曲线向下流淌。 橱柜顶层的瓷罐距指尖只有三寸,她脊椎拉成反弓的满月,臀峰在丝绸下推起两座被风揉皱的沙丘—— 左侧褶皱被窗缝挤进的夜风抚平,右侧仍堆迭着欲望的涟漪。 “路宽~帮我一下!”小姑娘没有回头,只娇滴滴地呼喊了一句。 自然也没有看到洗衣机的眼神。 “哦。来了。” 只不过他这个来了,跟小刘预想中的来了,不一样。 嗯? 中央空调冷气正对着大理石台面吹,但被他体温焐热的那片真丝布料,已洇出轮廓。 男子的胡茬在她耳廓刺挠地发痒,匹诺曹的鼻子没有说谎也在变长。 还有他身上传来的雄健的男子气息,都叫小厨娘脸上的绯色迅速蔓延。 这坏蛋,还在厨房那。。。 刘伊妃回头佯嗔:“你。。。你别闹!” 路老板咬着她的耳垂,激得小刘痒意更甚:“谁叫你故意搔首弄姿,勾引我的?” “我没有!” “别装了,我是顶级导演,难道看不出来你拙劣的演技?” 小刘死死地咬着下嘴唇,身体却被他钳制地动弹不得:“你别再说谎了,再说谎它就越来越。。。” “哈哈哈!” “茜茜,先上楼吧。” 刘伊妃哭笑不得,自己怎么就莫名其妙地惹了这一出横飞的桃花祸:“那面条呢?要烂锅里了!” 路老板伸手关了火:“兵马先动,粮草再说!” “我这只老牛,就算不吃草,也能挤出白色的。。。” “死色狼!” 路宽把小女友横抱起来,刚想出门。 瞄了眼宽阔洁净的厨房,又有些语带踌躇:“要不,就在。。。” “不行!不行!”刘伊妃一张脸烧的滚烫,在他怀里使劲挣扎,显然还没有被洗衣机污染得底线全无。 路宽继续调戏她:“刘阿姨肯定睡觉了,有阿飞在,这房子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,没人的。” “那也不行!你你你,你做个人好不好,哪有在厨房。。。” 刘伊妃急得快结巴了,自从初恋和初夜沦丧,她每天都在刷新对这个男人的认知。 怎么这样?这不是跟小狗一样嘛。。。 还能那样?幸好自己练过一字马。。。 估计跟他在一起过几个月,就快把格洛托夫斯基里的肢体动作练习都演示一遍了。 惊! 小刘突然想到个很可疑的事情,这狗东西当初教自己这些动作,不会。。。 脑海中的猜测一闪而过,二楼奢华无匹的主卧门“砰”得紧闭,浴室里旋即传来水流如注的声音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