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母子二人没有一个好东西。 同样的佛口蛇心,同样的伪善恶心,合该去南曲戏班子唱戏。 顾云卿眼底闪过一抹嘲讽和不屑,垂眸道:“儿臣也会日日焚香祷告,祈求上天保佑太子殿下早日康复的。” 等到谢淮安真的咽气的那天,看在他对自己还不错的份上,她或许会真心地祝愿他早登极乐…… 这时,司棋匆匆从殿外进来,面色慌张地瞥了顾云卿一眼,抿了抿唇角,又看向皇后,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样。 顾云卿见状,起身朝着皇后行礼道:“儿臣出去候着。” 皇后忙拉住她重新坐下,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手背,含笑道:“傻孩子,外头天寒地冻的,你若冻坏了身子,本宫要如何跟太子交代?” 说罢,又脸色不善地冲着司棋训斥道:“你这丫头平时看着挺机灵的,却不想也是个糊涂东西,太子妃不是外人,有什么话你直说便是。” “是。”司棋快速抬头瞥了顾云卿一眼,跪地请罪道,“皇后娘娘恕罪,太子妃娘娘恕罪,奴婢无能,没能将皇后娘娘准备给太子妃裁制新衣的布料取回来。” “哦?”皇后不动声色地瞥了眼顾云卿,“你且告诉本宫发生什么事了?” “这……” 司棋的样子有些迟疑。 “有话直说,不要吞吞吐吐的,到底出什么事了?连这点儿小事都办不好,本宫留你还有何用?”皇后厉声呵斥道。 “是,是宸贵妃!” 司棋明显害怕了,膝行到皇后面前,不住磕头哀求道:“皇后娘娘明察,是宸贵妃身边的景泰,她命尚衣局的人将那些新进贡的布料全部送去了朱雀宫,奴婢实在拦不住啊!” 景泰也是宸贵妃的陪嫁。 和城府极深的灵笺不同,景泰和宸贵妃是一路货色,都是肤浅张狂之辈。 皇后看了眼地上不住磕头的司棋,略微皱眉道:“你难道没有告诉她,那是本宫的意思吗?” “奴婢说了,可景泰她,她说……” “她说什么?” 司棋跪伏在地上,颤声道:“景泰说,皇上曾经说过,宫中新进贡的一应物件都先紧着朱雀宫,奴婢无用,实在不敢阻拦。” 第(2/3)页